姜以忱的步子顿了一下,他不太了解贤安这个朝代发生的事,贤安的史料应该很少,短短一百年,很可能连史料都没有。
姜以忱问:“你在王宫长大吗?”
“嗯,”季轻墨说,“我父亲是贤安的蛊师,贤安王十分看重他的能力,所以把他留在王宫。”
“蛊师?”这两个字算不上陌生,蛊术从上古时期就存在了,蛊师在贤安存在也是正常的,“贤安王为什么需要蛊师?巩固自己的王位吗?”
“培养自己的势力,”季轻墨拉着姜以忱避开了不会撞到他们但是飞奔而来的马,“马上坐着的是贤安王的儿子,公子留。”
“贤安王要培养自己的势力,公子留在大街上肆意纵马,莫非这公子留想要篡位?”
“我还活着的时候没打起来,”季轻墨嗤笑一声,“公子留生性愚蠢,让他篡位还不如当个闲散公子,不过是受人撺掇,被别人夸了几句就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货色了。阿忱,想看看公子留怎么作死的吗?”
姜以忱抿了抿唇:“可是我想看你,不想看公子留。”
公子留篡不篡位,怎么篡位,落得了什么样的下场都跟他没什么关系,贤安于他来说本来是没有任何关系的,是因为季轻墨才让他和这个没有被记载过的朝代有了联系。
所以他只想在这里了解季轻墨的生活,不想了解其他人。
季轻墨轻声笑了笑:“好,那就带你去看看我吧。”
本来还想等姜以忱适应一下这里的风气,但姜以忱不想长留,那就不留了,早早让他看清楚自己生前是个什么样的人。
“我小时候成长的环境特别无聊,今年我应该十五岁,走吧,带你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