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以忱还没开口答话,季轻墨就俯身,双唇靠近了他的耳垂,姜以忱觉得耳朵那部分痒痒的,但他去推季轻墨的那只手也没什么力气,等于挠痒痒。
“你……”
“阿忱,你的耳朵很好看,耳垂一看就很好亲。”
季轻墨话音刚落,姜以忱就觉得自己的耳垂被他舔了一下,酥麻感一下从耳垂传到全身,姜以忱从没想过自己的耳垂居然那么敏感,平常他自己也没少捏啊……
感受到姜以忱身体的轻轻一颤,季轻墨低笑一声:“小山主的耳垂很敏感,嗯——我记住了。”
姜以忱轻轻推他一下:“你别这么喊……”
“你不也有时候喜欢叫我殿主么?”季轻墨现在越发觉得“小山主”这几个朗朗上口,“小山主,你……”
季轻墨的话还没说完,姜以忱的双手毫无章法地推他,力气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但为了配合小朋友,季轻墨主动把身体往后撤了几分:“怎么了?害羞了?”
姜以忱一边捂耳朵一边指着季轻墨控诉:“你以前不是这样的!我那个不爱讲话看起来就很高冷的同桌呢?”
“没发烧啊,”季轻墨伸手摸了一下姜以忱的额头,“怎么突然说起胡话来了?你哪有同桌,你只有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