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五天的时间难道一个人都没有回来过吗?”

潘宸宥摇了摇头,接着说:“也没有打过电话,但是师父说六位师叔应该是有自己的想法,我们只需要等他们的消息,守好自己的家就行了。”

姜以忱了然地点了点头,这六位山主带着自己的徒弟跑到客锦山去莫不是为了帮客锦张家除掉那些厄运?

“你师父为什么不打算去?”

潘宸宥沉默了一下,才说:“师父说他不太喜欢参加到别人的个人恩怨中,也不喜欢去调和。昨天的事情我们也听说了,师父就更不想和客锦张家有往来了,姜小山主或许不知道我们岐狐山和客锦山其实曾经也是有过恩怨的,那时候六位师叔云游在外没有回来,张家派过人来说要把我们的岐狐山买下来,师父当年特别生气,那时候我也才十五岁,什么都不懂。”

潘宸宥今年已经九十八岁了,却还是一副年轻人的模样,该说不说,这玄术练得是真的好啊,看看张云迟的样子和潘宸宥的样子就知道张云迟这些年做了多少孽,玄门的事情又参与过几件。

客锦张家,再不敲打敲打,尾巴就真的要翘起来了。

“我倒是不知道还有这么一桩往事,你师父师叔的牌子出售给客锦张家到底是什么原因?”

潘宸宥不敢在别人的面前提起这件事,师父是明令禁止他绝对不能和不是岐狐山的人说起这件事的,但是他旁边的这位可是玄学界龙头世家云槐山的小山主,少有所成,至今成就不知道比他这个高龄老人高出多少的姜以忱。

姜以忱看出潘宸宥的迟疑,主动说:“没事,有些事你不方便说我可以理解,到时候我直接去问你师父就好了。”

潘宸宥松了一口气,恰好这时候也已经到了门口,他微微躬了一下身:“小山主,我们已经到了。”

姜以忱点了点头,往里面踏了一步之后就朝着潘宸宥师父潘则帆的房间而去,潘宸宥觉得奇怪,这姜以忱并没有来过他们岐狐山,更没有去过师父的房间,怎么会这么准?

在他的问题刚要问出口的时候就听见姜以忱的声音:“和钱昌闻打麻将的时候,小心着点,别被他抓到你的把柄害了你师父。”

潘宸宥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就把自己那些问题都吞进了肚子了,有些事情该问,有些事情就不该问,姜以忱是在提醒他。

潘则帆的房间门并没有锁,姜以忱直接推开了,彼时潘则帆正倒了第二杯茶:“就知道今日小山主是要来坐一坐的,就是不知道小山主来我们岐狐山有何贵干,您历来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性子。”

姜以忱坐在潘则帆对面:“潘老,您这么聪明,应该已经猜到我是为什么来的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