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引凉四处张望了一下,没有看到将军的身影,问:“小山主,那个……我想问一下——我们家将军现在是在哪儿去了?”

“怎么?你想片片了吗?”

谢引凉咳嗽两声,说:“我只不过是这一次没看到将军在您身边有些担心而已,是什么要紧的事把它都派出去了?需要我和老范帮个忙吗?”

“不用,”姜以忱想都没想就直接拒绝了,“你们只需要在地府好好完成你们自己的工作就行了,人家的事有我在,有玄学界的各位大能在,自然不用担心。”

谢引凉还想在这里再等一等,毕竟小山主的身上还藏着秘密呢,如果被鬼殿殿主知道的话,难保之后会不会出现什么变故。

他得在这里看着。

但姜以忱觉得他麻烦:“你不用下去陪范久温?放心吧,你担心的事情我心里有数,我不会拿自己的前途和性命开玩笑的,回去吧。”

谢引凉还想再说什么的时候,就看到了季轻墨看着他的眼神,有点不太对劲——是那种想要把他生吞活剥了一样的眼神。

谢引凉自问自己还没有当够这个公务员,还是不要往枪口上撞了,姜以忱这么多年都没有出什么事儿,而且身上还多了那么多道光,实在是积善行德这么多年的结果,殿主应该看不出什么来。

“那就请小山主在人间自己保重身体,我先回去了。”

谢引凉离开之后,季轻墨又轻轻地咳嗽了两声,姜以忱皱了皱眉,拉着他的手腕就往回走:“你这身体本来就不好,要是在外边又受了凉,你明天肯定会头痛的。好歹是个班长,要管理班级上下大大小小那么多事,所以希望我们的班长能够好好的爱护自己的身体,不要总想着灵魂出窍了行不行?”

不管蛰肆宁家在灵魂这条道路上的修习有多么的厉害,但都有一个死规矩就定在那里,是修习灵魂这条路的局限性,并且这条局限性仅针对于修习灵魂之道的生人来说。

不管把自己的魂体修炼的多么厉害,只要是一个活人,就不可以几次三番的运用这个能力,类似于他身上所背着的算歧术,如果要一直用下去的话,就会对身体产生不可逆转的损伤。

“知道了,谢谢我的好同桌的关心。”

……

第二天一大早,季轻墨就发烧了,整个人躺在床上,姜以忱和宋灼好不容易把人挪到了医务室,医生却说暂时看不出什么毛病,可能需要在病床上躺上一段时间,再进行检查,今天之内恐怕是不能恢复上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