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他就是单纯的生病而已。”
乔因修有点儿惊讶:“天师不都不会生病吗?我记得云槐山的……”
“玄门中人仅仅是云槐山的部分弟子不会生病而已,不代表整个玄学界的弟子都不会生病。身为阴监局的副局长,你多少也跟玄学界有联系,怎么连这条基本信息都不知道?”
乔因修有点尴尬,他实话实说:“因为局长在的时候,我通常不直接和玄学界联系,都是局长联系,这次局长不知道因为什么事已经很久没回来过了,所以跟云槐山对接都是我一个人,不知道也很正常,我这不是还年轻?”
“我记得朔乌阴监局的局长年纪也不大,也就二十来岁的样子,他能清楚的事情为什么你弄不清楚?”
姜以忱记得自己刚见乔因修的时候,这人分明是一副多经验干练的干部,可现在熟悉起来发现这人已经快和姜资合一样成他的专属司机了。
乔因修避开这个话题,谈起了正事:“我们把孙邬的事情交给了警方,许副局他们已经查清楚了,但孙邬毕竟还没满十八岁,而且已经死了,所以可能不会见报,不知道小山主你想要怎么处理?”
“我说过了,我要他的那点破事人尽皆知,至少朔乌一中里面不该有同情他“自杀”的人,不是吗?”
乔因修顿了半秒钟的时间,然后点了点头:“我知道了,这个国庆一定让朔乌一中的人都知道孙邬的事情。对了,之前小山主你让我调查的那份合同,我已经查出些眉目了,还麻烦你跟我走一趟,至于这位小天师的去处……”
“跟我一起去。到时候让他和阴监局签一份无偿委托,他跟我一起调查槐树阴气超标的事情。”
乔因修比了个“ok”的手势:“行,上车吧,我们回局里。”
姜以忱刚想要拉开车门,季轻墨就先他一步把车门打开了。
乔因修还想问一句“姜以忱不坐前面吗”,又想起这俩人关系不平常,又把这个问题咽进了肚子里。
等他们坐好之后乔因修就开车往阴监局的方向去了,乔因修开的快,半个小时就到了。
乔因修带着他们两个进了自己的办公室,给他俩倒了两杯纯牛奶:“我去给自己倒杯咖啡,顺便把合同打出来,然后季小天师你签一下。小山主,桌上摆着那个合同背后的资料,你看一下,再深的我们没挖出来。”
他说完之后就离开了。
“还是温热的,喝吧,对身体好,”姜以忱先把一杯牛奶递到季轻墨的手里,又把桌上的资料拿起来放在膝盖上,“我看一下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