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藏秘密要查过才知道,蛰肆宁家这些年一直没有崭露头角,就算是每次玄学界的交流大会他们也都是坐在角落里面不出声,不交流,要是真的跟鬼殿有什么关系,也不可能藏着掖着这么久,宁将臣可不是一个韬光养晦的性子。”
“是,我知道了,我现在就去查,大人,还需要查什么吗?”
“不用着急,你明天白天去,把宁家翻个底朝天就差不多够了,季轻墨究竟和鬼殿有什么关系我也只是顺手查一查,最主要的还是保证在这敏感时期玄门世家不要出问题。”
“敏感时期……?”荆丞一愣,“大人你知道我回去是为了什么?”
姜以忱歪了一下头,笑了一下:“你之前不是不愿意说?还随便搪塞了我。”
荆丞呼了一口气,说:“不是我不愿意告诉大人,只是姝意姐特意吩咐了,如果大人没有追问的话就不必告诉你。”
“可是我现在追问了,那么你要告诉我吗?”
“要的,”荆丞说,“姝意姐叫我回去是因为玄学界要变天了,客锦张家来人直接闹上了云槐山,可惜被禁制打了个半死不活,昨天又上去了一波人,非要给他们张家讨个说法,还是因为大人你他们失去了要继承家业的人,要求我们赔偿,这还都是小事,其他的玄门世家也互相不对付了起来,基本每天都能听到两个世家打起来的消息,照这么发展下去,玄学界只怕要彻底暴露在大众视野之下了。”
姜以忱没有管荆丞说的后半段,他只关注云槐山的情况如何:“客锦张家的人来闹事,父亲怎么说?”
“山主和夫人根本就没有出面,姝意姐就把他们拦下来了,他们姝意姐没有办法,所以只能悻悻地离开了,但是姝意姐发现张家的人身上都有鬼的气息,按来说我们这些捉鬼行业的有鬼魂的气息也非常正常,可他们身上的气息强大无比,是张家的那群小辈处理不了的,姝意姐怀疑客锦张家和鬼殿的背叛者有关系,加上这些天来玄学界的异动,只怕是简单。”
“鬼殿有背叛者的事情已经传遍整个玄学界了?”
“是,”荆丞有些感慨地说,“地府上来鬼差通知了所有世家,蛰肆宁家也不例外,整个玄学界现在警惕性都非常强,基本所有的禁制全部打开了。”
“还真是敏感时期,”姜以忱嗤笑一声,“只能慢慢查了,先睡觉吧,有什么事情我们明天再说。”
“是,大人。”
……
荆丞一大早就把落地窗的帘子给拉开了,耀眼的阳光落在大大的床铺上,姜以忱揉了一下眼睛,慢慢起床,看着站在落地窗旁边的荆丞说:“你去查蛰肆宁家的事情吧,我跟季轻墨去逛一下潼岁的珍洛湖,下午七点之前记得回来,我们要准备去溯源,争取速战速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