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起来是挺不可思议的,但是林玉棠的妹妹的确是一夜之间爆火的,热搜上全都是林玉瑰的名字,让人想不注意都难。”

“是吗……”姜以忱摸了摸下巴,“听起来那牌子还挺有意思的。”

说完这句话,姜以忱对季轻墨点了点头,季轻墨立马get到了他的意思,对陈儒光说:“陈哥是这样,你也知道我小时候在蛰肆宁家待过一段时间,所以也认识玄学界的一些人,姜以忱是我的同桌,同时也是玄学界里很出名的小天师,你有什么觉得不对的地方都可以跟他说,他特别厉害。”

去个景点还能拉到业绩,姜以忱都佩服季轻墨,蛰肆宁家要是换个地方,让季轻墨出去拉业绩,肯定宁家家门口都给堵死了。

“哎哟,”陈儒光惊呼,“原来小朋友还有这等身份?那我可得好好跟你说上一说,那牌子上雕刻的是什么我不知道,只知道是个木牌子,牌子正面的右下角写了个“潘”字。”

季轻墨和姜以忱同时出声:“岐狐潘家?”

紧接着季轻墨调整了一下自己的面部表情,很正经地对姜以忱说:“我想要委托你帮我查明这件事,顺便帮我大哥解决了林玉棠这朵烂桃花。”

“委托我?”姜以忱没想到季轻墨会给他来这么一手,“我的委托费用可不低,虽然你们家不差那几个钱,但你也是天师,牌子的事情你一样可以处理得很好。不用委托我。”

“可是我就想委托你,我的私心让我委托你,不可以吗?”

他的眼里是炽热的情意,热烈得耀眼。

刺得姜以忱眉心一跳。

姜以忱想抽身了,他分不清季轻墨眼里的情绪是什么,但直接告诉他,这不是好事。

他不知道这段超脱同学情的友谊是否应该存在,但在云槐山成长这些年他学会了“断尾保命”,一旦这段感情以后可能会出现裂痕就要舍弃。

不能让感情伤害到自己。

所以姜以忱这些年来一直没有好朋友,他一直都不相信一个人的友谊可以天长地久,为了避免自己长久的生命里出现无法弥补的情感裂缝,他一直都拒绝更深一步的情感交流。

也包括在朔中就读遇到的宋灼何子尧他们,可以当朋友,但绝对不可以深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