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以忱看着齐予欢潜入湖底之后伸了个懒腰,然后笑眯眯地看向季轻墨,说:“今天来这一趟,值了。”

季轻墨也笑着夸他:“做的不错,我以为你不会管她的。”

姜以忱耸了耸肩,说:“一个免费的劳动力,我没理由不要。”

玄学界现在的情况,云槐山需要明哲保身,不去参加其他世家的争斗,而保持中立不参加乱斗的前提条件就是提高自身的实力。

否则就算再怎么不愿意也会被卷进去的。

姜以忱看着季轻墨脸上的笑容,又说:“你最好提醒一下蛰肆宁家,让他们好好选择一下以后的路要怎么走,在蛰肆那个地方窝着,他们的路不好走,让他们换个地方发展,兴许还能活下去。”

季轻墨刚要说话,就听见姜以忱接着说:“我差点忘了你压根儿就不是他们宁家的人,让你去提醒未免有点太强人所难了,可是我很好奇,你是怎么让宁家主陪你演那一出戏的?”

季轻墨要说的话咽进了肚子里,他们现在的气氛有点尴尬,季轻墨甚至觉得自己如果说一句不对的话都会被姜以忱怼起来。

姜小可生起气来还挺可怕的。

好在在这尴尬的时候齐予欢从湖里面钻出来了,她面露难色:“你们可以帮我下去拿我的蝴蝶结吗?就在湖中央的最底部,就是我头上戴的这个。”

遇到这种情况,悦凉当然知道自己绝对是被支配的那个,所以他毫不犹豫的问出了自己的问题:“都这么多年了,你的蝴蝶结在湖底都没有放坏吗?”

姜以忱看齐予欢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就帮忙解释了:“那东西沾了她的执念,在她没有达成心愿之前是不会坏掉的。”

悦凉有点尴尬,它当然知道这一点,只是刚刚忘了而已。

“那麻烦你在前面带路,我跟在你后面去把它捞上来。”

齐予欢点点头:“谢谢你。”

悦凉傲娇地“哼”了一声:“不用谢,你记住我叫悦凉就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