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祈风和刘南盛双双松了一口气,刘南盛问姜以忱:“所以,从现在开始我再也不会见到他了是吗?”
“嗯,”姜以忱轻轻点头,“我还以为是多大的事,他是自杀的,你们身上虽然背了业障,但并不会危及到你们的性命。黄祈风,你这几年最好夹着尾巴好好做人,遭遇让人同情并不是可以危害别人的理由,别把你为数不多的姓名搭在这种没有意义的事情里。再见。”
说完他就拉着季轻墨离开了这个宿舍,出去之后顺便把他们的门给关上了。
刘南盛看了一眼黄祈风,少有地提起勇气问:“现在你满意了吗?”
黄祈风磨了磨牙:“云槐山……”
刘南盛看着他满脸的怒火,有些紧张地问:“黄祈风……你是不是想要对他下手?”
“对他下手?”黄祈风仿佛听到了什么大笑话一样笑出了声,“你知道云槐山在玄学界的地位有多高吗?我听说,云槐山的直系弟子,也就是姜以忱那一脉的,他们不老不死,也不会生病,更不会被人所杀,我要是对他下手,那我就得做好进监狱被枪毙的准备。你要是看他不顺眼,你自己动手别拉我下水,我不想再看到第二个赵邻越了。”
黄祈风这么说就让刘南盛有些心寒了:“我在他们的面前没有帮你背锅吗?我们对他做的事情哪一件事不是你主导的?黄祈风,你也就只能拿我爸爸来威胁我了。”
“但起码我还有威胁你的资本,而你只能乖乖听话。”
……
站在门外的季轻墨和姜以忱无声地笑了笑,姜以忱这才把手机里的录音键给关掉,他们俩回到了自己的寝室。
何子尧一听敲门声就知道肯定是姜以忱和季轻墨回来了,所以他手舞足蹈地去开门,结果一不小心,门没打开,反而让自己的脑门磕在了门上。
还挺响的。
宋灼本来在复习生物,听到这么大一响声,回头看了看情况,发现是何子尧的脑门磕在了墙上之后低声一笑:“你那么着急做什么?要真有八卦他们肯定回来第一时间就讲给你听了,你觉得姜哥是心里藏得住事的人?”
何子尧一手揉了揉自己已经被磕红的脑门,一手开门,嘴里还回答着宋灼的话:“那可不。他要是藏不住事,怎么能把身份藏这么久?”
门开了,姜以忱一进来就向何子尧挥了挥自己手里的手机,一脸神秘地问何子尧:“这么着急来开门,是不是就为了我手上这八卦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