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徽当年只是普通人,和姜以忱不一样,姜以忱是云槐山的人,他……”
“你也知道他是云槐山的人?”季轻墨的话里话外都透着“胡话不听”四个大字,“云槐山嫡脉,不老不死,怎么看这基底条件都比梁徽好上不少,那温羲昀还想让他来鬼殿做府君,你就这么怕我跟他在一起?”
程颐翟没说话,当年他把梁徽带进来,是季轻墨一手支持他们的感情,甚至让梁徽坐上了灵局组长的位置,这么多年也是季轻墨一手扶持梁徽,不然就梁徽跟他走那么近,局里事情没怎么管的情况早就被革职查办了。
“殿主,你存在于此的时间比我长多了,想事情自然比我周全,你若是觉得没什么问题,我这个做职工的自然不能质疑老板的决定。”
季轻墨偏着头看向还在昏迷的姜以忱,说:“不知道。目前好像只是想把人拴在身边的想法……距离朔中早自习还有多久?”
“还有三个小时。”
“我跟他的事先放一放,”季轻墨说,“柒灵君被送去往生之前还给我们留了一句话。”
“什么话?”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程颐翟细细一品味,眉头微锁:“我知道了。接下来我依旧不会放松的,我会带着梁徽去四处探查,一有消息就会告诉您的。”
“嗯。我带着他先出去了,你要把事情做好。”
程颐翟看着空空如也的床榻,一边摇头一边叹气,姜家人哪里是好惹的?按辈分来说季轻墨都是姜以忱老祖那一辈的了,这老牛吃嫩草就算他们当事人双方都同意,只怕姜局也不会同意的。
看来为了老板的终身大事,他们这些员工还要偶尔买点什么去看看姜局他老人家,总要打好打好关系。
--------------------
作者有话要说:
◇:“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