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因修瞎起哄,季轻墨挡了一下:“十八岁应该可以是小朋友,酒就不用了。他喝椰奶就好。”
姜以忱本来都伸过去的手又缩了回来,然后附和季轻墨的话:“对,我今年刚成年,严格意义上来说也算是小朋友,我就不喝酒了。”
姜榕看着自家儿子是这么个态度,觉得儿子跟自己差不多,覃悉月这时候白了姜榕一眼:“儿子都没喝酒,你今天就不要想碰酒了。”
“什么?!”姜榕没有什么其他的爱好,就是喜欢喝酒,平常都没有什么好的借口,今天是儿子的生日宴会,可以光明正大的跟他们这一桌人喝酒,结果覃悉月居然不让他喝酒,“老婆!这不好吧?自从世俗的事情稳定之后我就一直没有碰过酒,今天好不容易可以喝一次——”
“行了,”覃悉月觉得大家的目光现在都集中在他们两个人身上了,“你的话就不要这么多了,爱喝多少喝多少,我懒得管你。”
姜榕听了这话之后,就把面前的白酒给收了起来:“我不喝,我一点都不喝。”
覃悉月白了他一眼:“我管你喝不喝。”
姜榕又要眼巴巴地凑上去:“那老婆你还是要管一下的。”
“老爸你也太怂了吧,”姜以忱啧了两声,“妻管严啊。”
覃悉月也白了姜以忱一眼。
姜云槐在另外一张桌子旁边坐着,本来姜以忱想让他坐在自己这边桌子的,可是姜云槐担心因为他让姜以忱过不好这个生日宴会,所以选择了另外一张桌子。
如今看着大家其乐融融,姜云槐也放下了心,他很久没有关心过云槐山了,却没想到自己杀出来的时候,世俗的事情都已经被他们处理干净了。
那些下九流的宗门,该处理的也处理干净了,姜云槐第一次意识到,他对于自己的家族太疏于管理了,云槐山的发展超出了他的预料,是啊,坟场里面的那些魂体都是好老之前的云槐山山主,最近这几代是没有因为玄学界大乱进去的,那些山主要么觉得活够了自请去坟场,要么隐居山林之中。
姜云槐慢慢起身,给自己的杯子里面也倒上了椰奶,然后走到姜以忱旁边,对姜以忱说:“小可,老祖很少参加这样的生日宴会,也不知道给你送什么好。”
姜以忱看着姜云槐把手里面的椰奶慢慢地放在桌子上,然后从自己的衣服包包里面摸出来一个小木牌:“这是我当年还在世俗的时候去寺庙里面求的平安木牌,如今它对我来说也没什么作用了,你拿着好好保护你自己。”
姜以忱没有拒绝,这是他的生日宴会,基本上来了的人都是给他送了礼物的,姜云槐送礼物他也不可能不接,他现在身上没了阴玉骨珠,对姜云槐的态度也好了很多,较之之前稍微亲近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