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经常会看着她发呆,一看就痴迷良久。
她在家里工作的时候我就坐在书桌对面的小沙发上看着她,目光赤裸,丝毫没有遮掩。
莫名其妙被人像监控似的盯着,久了她也不习惯,摘掉眼镜叹气:“苪瑞,你别这样看着我……”
“我没事情做。”这是实话,现在回到家里除了待在她身边,我对别的事情提不起任何兴趣。
接活的临时翻译工作可以等她睡下了半夜再做,在她醒着的时候,一点都不想离开她,恨不得贴到她旁边,就像年爱芸那般。
可我做不到,我没办法像年爱芸那样肆无忌惮,尽管我很想。
我大概,是个脸皮薄的机器人吧。
又过了一会儿,她走过来捂住我的眼睛:“别看了,我都没办法工作了。”
或许是她站在我面前身上幽香的薰衣草味太过诱人,鬼使神差地搂住了她的腰间,她一下子没反应过来摔进了我的怀里,诧异地低声惊呼:“苪瑞?!”
此刻我觉得她叫我名字的声音稍显软糯,甚至有几分撒娇的意味。
我不知道她跟年爱芸是怎么相处的,大抵是年龄差异太大,很大部分的时间都是年爱芸粘着她,很少看到她有小女孩的一面。
心里有作怪的分子在不停运动,手上的力道加大,我唤她:“菱华。”
她的脸上渐渐泛起红晕,不同于健身的接触,也不同于以前帮她洗澡的亲密。
这是第一次她在毫无外因的推助下对我,对我苪瑞有这样的反应。
“菱华,你好可爱。”
我说完这话她不乐意了,嗔道:“苪瑞!你失态了,我是你的主人,你怎么能这样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