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理他，不过是个纨绔的大少爷，除了玩没干过别的正经事。”

澹台馡扯了下嘴角，“他算个什么东西。”

蔚瑞凝见澹台馡也没多大波动，也不再做敷衍的安慰，把话题转移到正经事上，“澹台，你还要为了那10跟我计较吗？”

“既然蔚总送了我更有价值的大礼，我再争这10不是显得很没气度？”

合同自然是要签的，回旋的余地在蔚瑞凝带她去见秦爷的时候就没了，要是跟秦爷谈成合作，这将是三赢的局面。从项目的实际利益方面，澹台馡输了，可蔚瑞凝给的大礼可能让她从别的项目里赢回来更多。

“澹台，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澹台馡看在面前的一只纤纤玉手，握住。

澹台馡一直待到了酒会的尾声才离开，临走的时候还不忘给蔚瑞凝提个醒，“蔚总，令弟……”

蔚瑞凝自然知道澹台馡要说什么，及时打断她，含笑说：“多加管教，绝不姑息。”

澹台馡朝蔚瑞凝挥手告别。回到车里等车开远了才卸下防备，揉捏自己的太阳穴，在旁边的季海之伸手想来帮着澹台馡按摩，却被呵住，“季海之，你到底懂不懂规矩？”

什么是规矩？澹台馡就是规矩。

“小馡总……”季海之知道自己即将成为弃子，在车厢的香水里注入了大量的alha催情香氛，司机是名beta，对他来说没有丝毫影响，亦是对他季秘书的身份没有戒备。

澹台馡已经在车厢密闭的环境里待了十多分钟了，季海之不顾澹台馡对她厌恶的语气，慢慢靠近她，贪婪地呼吸着空气中葡萄柚的信息素。

与季海之而言，这是第一次做这么卑劣越界的事情，但与澹台馡而言，这不过是众多想爬上她床的oga其中之一。

“停车！”

刹车的声音十分刺耳，beta司机迷茫地从后视镜里看着澹台馡，“小馡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