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芷注意到澹台馡欲言又止的神情已经好几个小时了，摘菜的时候时不时看一眼，削皮的时候时不时看一眼，唉声叹气的，还以为是之前澹台家的事情引得她伤神呢，好心过去抱住她，“怎么了？”

“我……发现了不得了的事情。”

“什么？”臧芷第一反应是澹台集团现在的股份又出了问题，哪知道澹台馡黑着脸说了别人的八卦。

“我今天在贸易超市里看到牧笛了。”

“牧笛？她怎么会在那里？”

澹台馡放下手里的小白菜，也跟着露出疑惑的表情，“是吧，你也觉得奇怪吧，就她那工资，平时连一百块的巧克力都舍不得买，怎么会去贸易超市买东西呢！”

“一个人去的？”顺着澹台馡的话，臧芷认为有必要再核查一边牧笛的身世，单纯的姑娘少见，最怕的是假单纯，在她们面前演戏，背地里是别家安插的眼线。

“哎，不是不是，她是跟蔚瑞凝一起去的，两个人有说有笑的，感觉……不大对劲。”

“蔚瑞凝？”

澹台馡点了点脑袋，“牧笛之前不是把她的礼服给弄脏了么，我买了新的礼服给蔚瑞凝，牧笛特地找我请求说要她自己送过去表达诚意，我就让她去了啊，没想到……会是这个情况？”

“蔚瑞凝？”

臧芷重复了一遍，也不敢相信这两个人是怎么勾到一起的，不知道蔚瑞凝又在搞什么鬼，端了澹台集团又想反戈对臧氏下手了吗？两家正在合作的关键时期，按理说不会有这样的想法，更不会这么没脑子找上个刚毕业的小助理来为自己增加筹码。

“我个人比较倾向于蔚瑞凝看我是个二十四孝好alha，并且我们两个人公开恩恩爱爱惹人羡慕，知道自己没有插足的余地所以知难而退了，然后看牧笛跟个小绵羊似的软糯好捏就转移了视线。”

吸了口气，臧芷松开澹台馡转而抱着双臂，挑眉问：“软糯好捏？你捏过？”

又来了，同一个人的醋能颠来倒去吃无数回，明知道不可能的事情还是会拿出来挑事，说句话都要掂量三分，澹台馡又喜又忧“瞧你这说的，我就捏过你的。”

盈盈一握，“好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