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口中那些为人类做出的改变，实际上只为了满足他的控制欲。

可他太会洗脑了。他总能为自己的私欲辩护，让那些愚蠢又贪婪的跟随者们认为他真的做了好事，甚至反过来苦口婆心地让他多为自己考虑考虑。

反正在露西尔看来，总统卢瑟绝对比不上哥谭甜心布鲁西。

蝙蝠侠低声说：“我想他会很乐意听到这样的评价。”

一人一胚胎来到校内唯一一处酒吧。

看清建筑上的标识，蝙蝠侠制止了女孩想要进去的步伐。

他停在露西尔面前。

“未成年？”

“17岁。”露西尔乖巧看他，“但你知道……哥谭嘛。”

“十七。也就是说，你离合法饮酒年龄还有四年。”蝙蝠侠无情地表明自己的态度。

“不不不！我怎么会想要自己喝酒，我可是为了你才来的。”

女孩说：“我想过了，吃喝玩乐，我们一步一步来。学校虽然暂时没什么可以玩的地方，但酒吧还是有的，而且比外面安全。”

“虽然我也不建议你喝酒……”毕竟你还这么小，露西尔忧郁地想。该喝营养奶粉才对。

“……但很多人都说过一酒解千愁。”她煞有其事道：“反正我们还有两支营养液，健康值应该是足够弥补的。”

蝙蝠侠试图顺着她的逻辑来，“我们无法确定喝酒会让健康值有多少损害。”

说到这，他顿住。

“你只是为了实验心情值才来这里？”

露西尔乖巧点头。

顺便看看有没有兼职的可能性。

女孩不禁感到迷惑，为什么蝙蝠侠就是有一种让人心虚的能力呢？这是他的天赋技能吗？

明明她才是玩家。

为什么要受制于自己的任务对象？还是那么小一颗蝙蝠蛋！

想归想，但她的确不敢说出自己的真实打算。

没了喝还有吃。

去超市的路上，露西尔问蝙蝠侠：“你怎么不问我怎么拿到的蝙蝠车轮胎？”

“你怎么拿到的蝙蝠车轮胎？”蝙蝠侠问。

“这是一个很长的故事。”露西尔说：“我的重点不是这个，是……蝙蝠车轮胎还在我这。”

蝙蝠侠：“所以。”

露西尔犹豫地想，真的要问这个吗？

“我想知道，去哪里卖蝙蝠车轮胎，能避免罗宾的追杀。”她沉重道：“哥谭的学生兼职并不好找，我总得给自己多准备几个选项。”

蝙蝠侠沉默了。

好极了。他想。

原来她出门前将轮胎收进背包是这个意思。

但他并不赞同这个做法，“现在哥谭很乱。”

言下之意，就算不会被罗宾发现，也不安全。

露西尔：“没关系，这个我能解决！你只要告诉我卖蝙蝠车轮胎的渠道就好！我们现在只剩下三百多块……”

这真是一个悲伤的现实。

蝙蝠侠显然也这么觉得。

如果他不是现在这个外形，将有几十种方法解决当前的财务困境。

难就难在现在他是一颗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