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我不吃…静夜?”
顿了顿,穆星放下了从床头柱上踹下来的黄铜柱头,再松开窗户上惨不忍睹却依然坚守岗位的锁头,走到门口:“怎么?”
静夜从只能打开半尺的门缝里把钥匙递给了穆星,交代了老夫人的吩咐,而后关上了门,守在门口。
不多时,她便听到了重物砸在地上的声音。
晚风徐徐在耳边吹着,胸腔里的心脏一下一下砸在紧贴着的墙壁上,穆星几乎怀疑墙都要被自己的心跳砸出坑来了。
别想了,专心,专心…
如此想着,她死死抓住外墙凸起的浮雕装饰,踩着窗沿,又挪了一步。
几天没有好好吃饭,她实在有些手软,作为一个医生,她非常清楚以此时自己的身体状态,想像小时候那样翻到隔壁书房里再跳下二楼完全是在找死。
但她已经等不了了。
要么在房间里疯掉,要么在找舒晚的路上死掉。
根本不需要犹豫的选项。
“砰!”
在脚着地的瞬间,穆星已经向书房另一边的巨大阳台跑去,那里有长长的美国进口水管,完全能够承受她滑下去的力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