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准备的衬衫对于穆星来说实在有些大,洗完澡,她勉强穿上了衬衫,想了想,把裤子也穿上了。
以防万一吧。
头发还没干,她正坐在沙发上擦头发,突然听到门外有人敲门。
以为是客房服务,穆星走过去打开门,门外却是白艳。
白艳似乎刚洗完澡。头发还在滴着水,粼粼地泛着光,蛇似的披散在肩上。她只穿了一件吊带衬裙,白绸贴合着身体,一阵穿堂风过,白绸波动,隐隐约约勾勒出惊人的曲线。
没了妆容的掩盖,最本真的天真与稚嫩在她年轻的脸上显露无疑。曲线的性感与面容的天真撞击在一起,透露出一种诡异的美感。
没想到是她,穆星有些惊讶地瞪大眼,不等她开口,白艳已经贴在了她身上,气若幽兰地在她耳边说:“打雷了,我好怕…”说着,手就想向穆星的身上摸去。
但她话音未落,突然一件厚厚的浴袍兜头裹在了她身上,打断了她的动作。
穆星像抱孩子似的把她裹进了屋,嘴里还念叨着:“怎么只穿这么点就出来了,你也不怕着凉!你的房间没有毛巾吗?等我找给你…”
白艳:“…”
把白艳放到沙发上,穆星又忙寻了块毛巾给白艳擦头发,擦着擦着,她才突然梦醒似的突然松手弹起来。
她怎么就把白小姐带进来了!不是说好要平和地度过今晚的吗!
该死,竟然被美色…不,竟然因为心疼就放松了警惕!
然而后悔已经来不及,白艳裹着一身浴袍坐在沙发上,湿发凌乱,她看着穆星,幽幽地说:“我还以为穆公子是柳下惠呢。”语气幽怨中带着一丝诡异。
穆星被她一噎,没话可说。
…什么柳下惠,她只是一个无辜的女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