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这就是友谊吧。
说了一会儿话,主宅那边派人来请老夫人和厉以宁他们过去坐,又说了几句,厉以宁便主动扶着老夫人出了房间。
穆星忙叫住王梦维,让他等一等。
待老夫人一走,白艳也自觉退出房间让他们说话。门刚关上,王梦维就嚷了起来:“祖宗!你这是,这究竟怎么回事!”
穆星无奈道:“冷静,冷静,你这么大反应干嘛。舒晚她是…是我朋友。”
王梦维皱眉瞪着她:“她最好只是你的‘朋友’。”
“就是朋友…不是,等等。”穆星也皱起眉,“你这话怎么听着这么奇怪呢?”还很耳熟。
不欲多言,王梦维道:“你又想让我干嘛?”
穆星呵呵笑起来,把她的打算和盘托出。
她对外的身份已经废弃,自然也不能再用这个身份去请白艳出局,更别说最后赎身的事了。
因此经过她与白艳的商量,决定先找一个可靠的人,用包月的形式,先将白艳从堂子里包出来。作为赎身前的缓兵之计,这至少能保证白艳个人的自由和安全。
自然,她对王梦维的说辞和对穆伯父是一样的,只说她不过是想帮一帮朋友罢了。
王梦维瞪着她:“你倒也真不怕被我爸知道,他老人家要知道我在外面包粉头,我只怕也要像幼丞一样惨。”
穆星先笑道:“怎么会呢,你可不像幼丞,在长辈眼里是温良恭俭让的代表。你什么事没干过啊?哪儿还差这一样呢,是吧?”
经不过她磨,王梦维到底还是答应了。他跟穆星打小调皮事也算做了一箩筐,哪怕现在知道此事恐怕不妥,从小养成的习惯也让他不得不答应了穆星。
何况,在宋幼丞的事上,他到底是瞒了穆星,心中总有亏欠。
白艳一直在门外站着,听到门锁响,她忙转过身,冲出来的王梦维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