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已经“坦诚相待”过,但被服侍洗澡擦身又是另一回事,穆星本有些别扭,但奈何腰上无力,只能别别扭扭地顺着白艳让她清洗。
待终于都处理好躺回床上,穆星只觉神清气爽,夜色宜人,掌心的那一点燥热早已消散。她躺在床上,像一只食饱餮足的小老虎…
不,肚子突然有点饿…
清理好杂物,白艳坐回床上时,便见穆星一脸忧伤地躺在床上。
以为她是伤口不舒服,白艳忙着要给她检查:“怎么了?是不是伤口又扯到了?刚才不是看过没事吗…”
穆星有些羞涩地把被子拉到脸上盖着,瓮声瓮气道:“舒晚,我饿了。”
白艳这才想起晚饭时穆星只吃了一点点粥,就同自己胡闹起来。而穆星这么一说,她自己也顿时觉得有些饿。
然而…她道:“李婶已经家去了,我…不太会做饭。”
李婶便是这几日来老屋给穆星做饭的厨娘,每日三餐做完便回家去。而现在这点,要是再把韩大爷和浮光叫起来做饭,未免太不厚道。
闻言,穆星登时埋进被子里要哭出声,她念道:“我好想吃酱鸡腊肉八宝鸭,醉虾墨鱼清蒸蟹,布丁圣代梅花糕,再来二两桂花酒…”
天知道,李婶以她要清养为由,翻着花样地给她一连做了好几天的粥。而她要是稍微表示不想吃,韩大爷马上便要愧对祖宗愧对天地不能伺候好姑娘地露出来,穆星只得含着泪乖乖喝粥,吃的她都快哭出粥来了。
这会儿能点个菜过过嘴瘾,都已经是奢侈了。
白艳在堂子里时也没少喝清粥吃沙拉,自然也知道穆星的心酸。只是为着穆星的伤好,她也没办法。
这会儿看着穆星可怜兮兮的样,她不由地心软。她咬咬牙,道:“这样,你想一个简单清淡的菜,我做给你吃,顺便我也吃一点儿。”
听她如此说,穆星一时又精神起来,老虎尾巴马上甩上了天,她高兴道:“好,我可也是有丰富的指导人做饭的经验的!”
白艳很怀疑:“指导人做饭?怎么指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