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懿宁在这人深情表白时,伸手夺过手机,她把手机屏幕面向文祈月,湿润的眼睛蕴含对文祈月素来的包容,傅懿宁始终是温柔的,温柔的喜欢,温柔的照顾,温柔接受文祈月脾气好与坏,懒惰还是勤快,乖张亦或内敛,别扭以及坦诚。
她点开记录文祈月愿望的那页便签,十个字还在,一字不落,不过下一行,多了一个小小的对钩。
对钩是她之前不小心打开文祈月手机,无意翻到并打上的。
“文祈月,以后你每一个关于我的愿望,我替你还愿。”
牵着她的那只手,带给心扉温暖的力量,傅懿宁轻轻拽来文祈月,出于力的惯性,她身体向后靠在车门上,文祈月来到傅懿宁面前,四目相对柔情溢满对方好看的眼眸。
又是一年,又是一场来自四谷的烟花,傅懿宁听见五彩斑斓的花火飞向高空绽放,她勾住文祈月脖子,用亲吻堵住文祈月唇瓣颤抖的“好”字。
许多年前只敢藏在记忆里的惊艳,现在完完整整被她抱在怀中。
没有第二个人,可以代替文祈月在傅懿宁心口的特别。
过年七天,她们玩疯了。
初一,消失许久的栾一禾找人搬了一箱啤酒坐在文家四合院门口,宁月逛街回来,听栾一禾站起来说的第一句话是:“老娘离婚了。”
瓜子,坚果,不止一箱啤酒,三个人进屋喝到凌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