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思昭没说话,傅懿宁用自嘲的语气说:“现在你提出和好,为了证明你又一次赢过祈月对吗?”
工作还是生活,傅懿宁记忆中的邵思昭,不曾暴露脆弱。
她可以加班两天两夜准备方案,熬得眼眶全是血丝,第三天接着开会,期间吃过几口盒饭,忙完所有工作再阖眼休息。
天底下似乎没有邵思昭搞不定的事,就算真的有,她学习能力强,热爱钻研,直到弄懂才肯罢休。她是毫无疑问的强者,她也异常自信,相信自己能够挑战困难,搞定困难。
她和文祈月是北半球和南半球的差距,没有可比性。
听完傅懿宁的话,邵思昭醉意没那么强烈了,她答非所问,让步道:“分手的事你交给我来说。”
傅懿宁只是浅笑,“邵思昭,我不信任你。”她视线扫过傅爸所在的病房门口,尤为淡定道:“分手的事我已经和祈月说了。”
祈月有没有听到?傅懿宁其实没底。
电话以一种不容小觑的力道挂断了,傅懿宁没猜错的话,邵思昭把手机摔了
她心里加重自嘲,真是委屈了邵思昭这只辛辛苦苦披着羊皮混入羊群的狼。
文祈月看傅懿宁打完电话,她推门出去,叫住脸色不太好看的宁宁,提议道:“出去转转吧?”
傅懿宁点头答应,两个人坐电梯离开住院部。
外头冷空气冻得文祈月打了个哆嗦,她又提议道:“我们去车上坐着吧。”
她的车停在住院部门口,车内温度比外头低,文祈月启动车辆,搓搓手小声试探道:“宁宁,你没事吧?”
“我和邵思昭分手了。”傅懿宁重复,这次她确保文祈月能听清。
一段爱情走到今天这步田地,傅懿宁心里谈不上什么滋味,人是她选择的,接受的,她不可能歇斯底里去说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