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设真有那么一天,她会内疚自己的自私害了文祈月。
明明是她亲手推开祈月,又有什么资格享受文祈月的好
文祈月没有松开傅懿宁,固执的重复道:“宁宁,你能。”她生怕宁宁听不到,又复述两遍,“你能,你可以。”
指尖划过傅懿宁的发丝,每一根都能勾起文祈月原始的渴望,她对她的喜欢,无可救药。
她理解宁宁的顾虑。就像宁宁和邵思昭在一起后,她疏远宁宁,唯恐同学添油加醋议论她们的关系不正常。
可是文祈月没有多余的心思畏手畏脚,宁宁在她怀里,她想照顾好宁宁此刻的心情,其他的事以后再说。
“傅懿宁,我是一个很简单的人。”文祈月微笑,“饿了吃饭,渴了喝水,困了睡觉,我说的你能,代表你可以继续依赖我,无论我们之间是哪一种关系。”
她贪婪呼吸傅懿宁身上的香气,轻闭双眼享受傅懿宁身体柔软的弧度,继续说:“你在我面前,做自己就好。”
想要什么就要,想说什么就说。这是文祈月给傅懿宁的特权。
彼此的体温足矣融化心口和身体的冰冷。文祈月无视身体频繁发出的抗议,以极其扭曲的姿势不肯松开傅懿宁。
傅懿宁意识到文祈月可能不舒服了,她捏了一下祈月的腰。
文祈月恋恋不舍松开傅懿宁,她突然有点尴尬,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好拿空调吹出来的冷风转移话题道:“栾一禾这车空调坏了。”
热风不吹,吹冷风
“坏了你要去修呀。”傅懿宁笑道。
“我懒。”修车听起来很麻烦,文祈月悄悄扶了一下酸痛的腰,随口道。
后知后觉她耳根发烫,刚刚那些话不会给傅懿宁造成困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