嗑瓜子,麻烦,棒棒糖,吃的太慢。这些本不该作为文祈月购买零食的范围,傅懿宁随便拿起一包,嘀咕道:“重样了。”
“没关系,买回家一样吃。”文祈月坦白原因道:“我想戒烟。”
烟瘾难熬的是前几天医院陪床,时间被拉的又长又无聊,文祈月度日如年,心里默数秒和分,盼着一个小时尽快过去。
傅懿宁抓过这人指甲参差不齐的手,她气呼呼的说:“戒烟和你啃手有关?”
淡粉色的指甲,弯弯的月牙,骨节均匀分明,可惜了一双钢琴家的手。
文祈月心虚,讪讪的笑,眼里含着求饶和讨好的意思说:“医院没有指甲刀。”言外之意,她不是因为焦躁才啃手。
“真的?”傅懿宁不相信,指腹摩挲文祈月部分尖锐的指甲,她严肃批评,“没有指甲刀你找我,找我妈,我们帮你带。”
“假的。”文祈月在傅懿宁审视的眼神下举旗投降,弱弱的坦白从宽,“烟瘾犯了,忍不住想啃。”
为了奖励这人乖乖说实话,傅懿宁松开文祈月,打开包拿出一颗糖,快速在文祈月眼前剥开,然后塞到文祈月嘴里。
塞糖过程中,文祈月表现的很顺从,她嘴唇碰到傅懿宁温热的指尖,宁宁像是无意蹭过她的唇,顺便拨高她的心跳,那颗糖含在嘴里,马上划开浓郁的,意犹未尽的奶香味。
文祈月伸出舌尖,下意识舔了舔唇,一时分不清是傅懿宁的指尖甜,还是牛奶糖甜。
傅懿宁把手放在身侧,扭头面向零食货架掩盖心头的慌张,她手指传给大脑诚实的反馈。
刚刚的触感,很软很热。
“我们去对面吧?挑点你能吃的零食。”低脂或不含糖的,文祈月反复捏自己的耳垂,舌尖仔细品尝傅懿宁塞的糖。
甜度超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