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晴和邵思昭一样,海茂市本地人,换做十几年前,谁瞧得上四谷这座老城?
现在来旅游的人多了,文祈月想到长河街开店的傅懿宁。
对宁宁来说,四谷旅游行业越发达越好,店里忙,赚钱,她替她高兴。
“行吧,你手机怎么不接电话啊?”栾一禾捏着鼻子,文祈月房间有一股开窗透风都散不掉的香水味。
手机文祈月大脑脱机,昨晚她一个人喝酒,喝到昏昏沉沉睡了过去,手机八成没电了,她爬起来寻找床头的手机,栾一禾在她身后贼兮兮说:“宁宁没找你?”
文祈月翻出充电器给手机充电,茫然道:“找我干嘛?”
“哦,没什么,我去给你弄点吃的。”栾一禾突然心情大好。
她谴责文祈月的朋友圈,傅懿宁可点赞了呢。
人在深夜的感性,往往需要一点点催化。
半夜睡不着,傅懿宁刷到栾一禾对文祈月绘声绘色的谴责,那条说说大概意思是,文祈月出门工作碰上前任段晴,还好兴致的允许段晴进入房间喝酒。
进入房间四个字带着刺,轻轻扎了一下傅懿宁麻木的心脏。
她想忽略不计,但大脑不听使唤。
她们聊了什么?做了什么?细枝末节的问题向外延伸,看似不起眼,经历一晚上胡思乱想,仅凭栾一禾的一面之词,傅懿宁愈发在意发生了什么事。
大二得知文祈月和段晴谈恋爱,傅懿宁全程保持微笑,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笑,大致是想在栾一禾面前故作洒脱。
是她先离开,她不该去酸文祈月成为别人的女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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