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别提她还站在雨里,见证邵思昭停车到离开的全过程。
傅懿宁心疼了一下,“冷不冷?”她柔声问完,抓住文祈月冰凉的手,愈发自责道:“怪我不好,我忘了在家里给你留一把伞。”
文祈月扬笑,宁宁的手和小暖炉一样,暖烘烘的很舒服,她说:“不冷,不要紧。”
“你呀”傅懿宁松开眉头陪文祈月笑道:“怎么不过来找我?”
笑容背后,她心情凝重,雨里的对峙准被文祈月看到了。
宁宁穿了件淡粉色的毛衣,粉色显得她圆润的五官弥漫着温柔,文祈月撇撇嘴,孩子气道:“邵思昭,烦。”
纠缠的前任堪比狗皮膏药,贴在身上撕都撕不下来。
她不怕见到邵思昭,她自个儿烦,再替宁宁烦。她不过去,宁宁兴许有办法应对邵思昭,可她若过去,邵思昭夹棍带刺,说出难听的话,惹得大家心情比天气糟糕。
老板端来了一碗牛肉面,傅懿宁没有说下去的心思,她松开文祈月的手,笑着催促道:“先吃饭,吃完我去店里给你煮一杯热牛奶。”
“亲手煮?”文祈月拿了双筷子,扬眉感兴趣道。
“不然呢?”傅懿宁顺着她的话说。
“行,我勉强不喝冰的了。”
文祈月心想,自己是几亿人口当中最普通的那类俗人,她没那么神圣,有谷欠望,有小心思。
以前上学下雨,爷爷强迫她带伞,打着伞她和宁宁并肩,总觉得两把伞太碍事。
后来她闹脾气,下雨横竖不肯打伞,爷爷纵她,不和她计较,反正有宁宁在,干脆买一把宽大的雨伞,两个女孩一起撑伞。
换做如今,家里没伞文祈月倒得意,傅懿宁见她淋雨,必然担心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