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来得及喝。
傅懿宁哭笑不得,“不是不让你喝。”发烧烧的浑身酸痛,她调整姿势,费劲坐起来缓声说:“厨房有微波炉,你加热一下。”
要是夏天喝点冰的也罢,马上冬天了,傅懿宁担心文祈月喝完冰牛奶肠胃不舒服。
星崽在怀,毛茸茸的触感让文祈月爱不释手,她无视傅懿宁低头和星崽说话,语气幽怨道:“你妈妈太严格了。”
“喵。”星崽认同的叫了一声,舒舒服服趴在文祈月胸前。
话虽这么说,文祈月抱完星崽,老老实实去厨房加热牛奶,等待过程中傅懿宁又说话了:“祈月,你给星崽拿一颗猫薄荷球。”
猫薄荷?文祈月四下寻找,抬头傻傻问道:“在哪?”
“吧台架子上面。”傅懿宁给文祈月指挥,心想过去多年,文祈月是否记得17岁那个平平无奇的周末?
文祈月的懒,人尽皆知。
这人小小年纪四肢退化,周末好不容易休息两天,躺在床上哪都不想去,傅懿宁跑去找她,哄着说:“出去转一圈吧?我想去喂猫。”
文祈月听后打了个哈气,双眼一眯懒洋洋说:“我下床困难。”她挪了挪,腾出身旁的位置,提出条件道:“你陪我睡午觉,睡醒我陪你喂猫。”
一起睡午觉?!傅懿宁噎住,先不从,歪头躲避文祈月的眼神拒绝道:“不要,你睡你的,睡醒我再过来。”
17岁并非她第一次陪文祈月睡午觉,只不过那天文祈月眼睛里面蓄满春日的樱花,她柔柔的笑意含着宠溺,细看又掠过一丝清浅的温柔。
这双眼睛在传递傅懿宁避之不谈的情感。
具体是哪种情感?傅懿宁说不出口,她余光观察文祈月眼尾染上暖色,极少这般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