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准因为咖啡的香味,外加傅懿宁在身旁,文祈月大脑没那么困了。
宁宁帮她在咖啡上面打好奶泡,撸起袖子先展示拉花手法。
一位漂亮女人的手臂竟有一处粉色狰狞的疤痕,文祈月心头被伤疤触动,她拧眉疼惜道:“你没做疤痕祛除。”
这道伤疤来自十三岁,两个人在院子里荡秋千,傅懿宁被她推到高空,下落的时候不小心松了手,胖乎乎的身体一下子失控摔到地上。
小孩子皮肤娇嫩,手腕当场被石头划破,爷爷听见哭声冲出来,背起宁宁往外跑,沿路通知傅爸傅妈一起去医院。
傅爸傅妈没怪文祈月,玩闹嘛,受伤很正常,宁宁到了医院哭的停不下来,生怕留疤,嗷嗷大哭说以前挣钱祛疤。
“做什么呀?留着吧,习惯了。”傅懿宁拉完花,笑吟吟展示给文祈月看,“轮到你啦,按照我的动作试试看。”
什么动作文祈月完全没记,她接过拉花杯尝试拉花,手腕乱抖一气,傅懿宁噗的笑出声,在她耳边揶揄道:“文祈月,你好笨诶。”
好好的一层奶泡被文祈月拉乱。
文祈月赌气,继续没有章法的拉花,说:“我再试试。”
傅懿宁呵呵笑着拦下文祈月的动作,“我再教你一遍?”
“行。”文祈月老老实实停下,但她没有还给傅懿宁拉花杯的意思,她眼含期待,小鹿在心口撞的脸颊发热,说:“你带着我做。”
带着我做,傅懿宁花了五秒反应这句话的含义,她是让她握着她的手来完成拉花动作吗?!
她整个人僵在原地,答应不是,拒绝不是
尽管她身体没有做出反应,眼睛却落到文祈月那双细长的手上面。
仔细想来,傅懿宁十年没有听文祈月弹过钢琴,那个坐在钢琴前面优雅演奏的少女已成长为优秀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