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发出去了,傅妈等了半天没有回复,她总感觉哪里怪怪的,文祈月这孩子难道
傅懿宁锁上门着急回家,走到长河街门口,一辆熟悉的黑色越野车停在路边。
她走过去,隔着车窗看见文祈月坐在车里阖眼睡觉,这人八成累坏了,呼吸很重,她心疼,犹豫要不要敲一下车窗叫醒文祈月。
累成这样不回家还来长河街等她下班傅懿宁悄声叹气,站在路边静静等待文祈月醒来。
十五分钟过去了,晚上气温冻手冻脚,傅懿宁搓了搓手,低头朝手心哈出热气,文祈月睡梦中不太安宁,猛地睁开眼,正撞上傅懿宁鼻尖冻得红红的,站在路边搓手跺脚,看样子等了很久。
文祈月马上推开车门,一把拽来傅懿宁冰凉的手包在掌心,尴尬的是她车上并不暖和,空调坏了一直没修,吹出来凉风,她比傅懿宁手还冷
两个人对视,傅懿宁莞尔一笑,由她拽着,眨眨眼语气不明道:“文祈月,听说你去我爸店里搬砖了。”
文祈月一怔,呐呐点头,小心揣测傅懿宁平和的脸色说:“叔叔告状。”
饭前傅爸和她约好,搬货的事别提,结果自己怎么先说了?
这人手心不似往常柔软,傅懿宁察觉不对劲,双手掰开文祈月掌心,猩红的小伤口滚着刀片在她心里转了一圈,她粉唇泛白心疼地问:“文祈月,疼不疼?”
“不疼没事”文祈月想抽出手,宁宁却抓得很紧。
粗活累活对她来说力不从心,她帮傅爸收拾完便利店,身体虚脱般乏力,一方面她平时极少锻炼,能躺不坐,能开心不走路,频繁起身弯腰,闹得她现在腰还酸痛,哪哪不适。
不过搬完货,看着整整齐齐的货架,她心头充实,体谅傅爸腿脚不便,平时一个人开店的辛苦。
冷风往车里灌,傅懿宁没说什么,抿着唇证明不高兴,她松开文祈月的手,绕到副驾驶开门上车。
两个人回家路上一句话没说,到家文祈月脸色讪讪的,跟在傅懿宁屁股后面,嘴笨不知道说什么合适。
家里和外面截然相反,暖烘烘的,两个人同时犯了困意,傅懿宁去卧室翻箱倒柜,找出酒精给文祈月上药。
文祈月在沙发正襟危坐,主动摊开手掌,眼神偷偷窥着旁边的傅懿宁,小声认错道:“你别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