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祈月哪有手擦汗,狂奔之后心脏扑通扑通狂跳,她双手握成拳,手背搁在宁宁眼皮底下说,大喘气说:“橘子糖和牛奶糖,你选一个先垫垫,一会儿我去做饭。”
合着文祈月出门买糖了?傅懿宁看她不擦汗,犹豫了一下,捏紧纸巾帮文祈月擦去额头细密的汗水,她动作轻柔,眼底漾着笑意,仔细照顾文祈月跑出去买糖的孩子气。
擦完,文祈月眼睛亮亮的,剧烈的喘息声慢慢安静,她在享受宁宁的温柔。
“选一个嘛?”举起双手,还挺累。
“好。”傅懿宁顺从,低头看她白皙的手背,想了想说:“牛”
“牛奶糖对吧?”文祈月自然了解傅懿宁心里所想,宁宁小时候就喜欢吃巷子里小卖部卖的牛奶糖,她跑出去买,幸好找到了,老板大叔人不错,问候了她一番,没有恶意说些其他。
她翻转手背,细长的手指一根根松开,一颗不知名品牌的牛奶糖映入傅懿宁眼帘。
“好久没吃了。”傅懿宁眼眶发热,眉毛舒展道。
小时候许多味道已经找不到了,这两年傅懿宁过来找王曼,她一事无成,猫巷年年在为房租发愁,哪有心情去小卖部买糖吃,文祈月还记得她小时候的喜好,她倍感珍惜的拿走牛奶糖。
糖纸湿漉漉的,文祈月握了一路,热量差点融化牛奶糖,傅懿宁心口用力酸了一下,她抬头看她,文祈月孩子气的笑,摊开另一只手,展示给她看。
“喏,这颗也是牛奶糖。”
无论傅懿宁选择哪只手,文祈月都准备好一样的牛奶糖给她。
傅懿宁以为,她年长两个月,照顾文祈月较多,其实不然,文祈月谨记她的喜好,打从得知她喜欢吃牛奶糖,时不时买来几块,变魔术一样送给她。
伤口经过一晚时间,没那么猩红了,傅懿宁指腹小心碰了一下,说:“今早我们吃包子好不好?你的手不能沾水。”
文祈月也饿了,剥开牛奶糖塞到嘴里,嚼了几下品尝熟悉的奶香,温顺道:“听你的。”她舌尖舔舔唇,眼尾满意轻扬,回味无穷说:“好好吃呀。”
目睹全过程的傅懿宁脸颊发烫,文祈月偶尔像小孩子一样招人疼爱,她心软的一塌糊涂,伸手揉乱祈月一头毛躁的短发,用温柔且宠溺的语气说:“馋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