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是爷爷给的,车是栾一禾卖给她的,工作想去就去,不想去就不去,文祈月并不是所谓成功人士,她生活随心所欲,勉勉强强过得去。
宁宁值得更优秀的伴侣,不考虑其他人,优先给了她靠近的机会,文祈月受到鼓舞,真正意义爬出废墟,朝着阳光照射的方向笔直行进。
傅懿宁动容,转头和文祈月面对面。
文祈月气息很烫,就在她面前,她明白两个人的距离有多近。
“文祈月,我喜欢你。”傅懿宁手指在黑暗中寻找文祈月脸颊,指尖摸到一行温热的泪。
“你想听,我就说给你听。”她甩开所有矜持,学着文祈月,一遍遍重复坚定的句子:“我喜欢你,我喜欢的是文祈月,秋天回国陪我度过冬天和以后的文祈月,你明白吗?”
有一个傻瓜用自己的方式教会傅懿宁勇敢,坚强,贯彻梦想,一往无前。
途中的荆棘,她替她踩,她为她拔,她和她双脚一样鲜血淋漓,还劝她站起来,别放弃。
傅懿宁不要文祈月家财万贯,掏钱卖房支持她创业。
她要文祈月三个字成为生命中抹不去的烙印。
她要拿走文祈月名正言顺的疼爱。
“文祈月,允许我再勇敢一次。”傅懿宁摩挲文祈月细腻的皮肤,她呼吸乱了节拍,再次靠近,鼻尖挨着鼻尖。
文祈月心脏悬在嗓子眼,用力吞咽唾沫,意志力摇摇欲坠,她手臂搭在傅懿宁腰间,大脑十分清醒,难耐的撩开衣角钻了进去。
傅懿宁身体一抖,默认文祈月造次的动作。
“文祈月,我没喝醉。”傅懿宁的唇停在对方唇前温声细语。
两个心智健全的成年人抱在一起,酒精只能起到短暂助兴的作用,傅懿宁和文祈月接下来发生的事,纯粹心甘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