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懿宁憋了半天笑意,拍掉文祈月不老实的手,揶揄道:“文祈月,结不结婚你说的算咯?我没答应呢。”
这人行啊,悄默声计划结婚这么大的事?
傅爸听不出两个孩子打情骂俏的趣味,啧了一声责怪宁宁道:“祈月想娶,你爸我都同意了,你反对个什么劲!”
文祈月胳膊环住傅懿宁腰肢,面朝傅爸委屈巴巴道:“叔叔,宁宁不肯嫁,我也没办法。”
眼看傅爸又要责怪宁宁,文祈月变了脸,瞬间改口道:“叔叔!我想起来了,宁宁不嫁也得嫁,她答应非我不嫁,对不对宁宁?”
“?文祈月,我什么时候说过非你不嫁??”傅懿宁掐文祈月白嫩的脸蛋,粉唇喃喃自语,“你和猪,谁脸皮厚?”
嗯,她没有说过非文祈月不嫁,是她的心跟嘴巴唱反调,这辈子认准了文祈月。
两个孩子说闹就闹。
敢说她是猪?文祈月挠傅懿宁腰上软肉,傅懿宁不甘示弱挠回去,小小的沙发欢声笑语,傅爸品着茶心叹自己多虑,她们感情稳定,结婚早晚的事,或说结不结婚,不会影响坚定彼此的心意。
十二点吃完饺子,四谷市里放起烟花,宁月二人打了声招呼回家,下楼走到车旁,文祈月拉住傅懿宁上车的动作,傅懿宁回头望向一双比肩星河璀璨的黑眸之中。
文祈月仔仔细细的,不放过傅懿宁脸上每一处值得贪恋的五官。
宁宁是她所梦所图,她像十几岁般虔诚,只愿陪在傅懿宁左右,她们一起经历春天绵延潮湿的细雨,夏天暑热难耐的烈阳,秋天舒爽干燥的微风,冬天银霜降临的白雪。
她会在春雨后采一朵花苞送给心爱的姑娘,夏热后大汗淋漓买一桶冰淇淋分给宁宁一半,秋爽后找辆单车载傅懿宁踩遍少时校门口的枫叶,冬雪后戴好手套堆一个很丑很丑的雪人。
她要她爱人余生发自内心的笑容。
那份笑容,因她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