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天，封北晚都待在公司，今天面试的人比较多，中午也就没回来吃饭了。而程答落因为急着赶论文，待在房间里，一整天都没出门。

一直到傍晚，看时间差不多了，程答落才开车去接人。

刚到门口，就见封北晚跟几个人有说有笑地出来，看样子，今天的进展不错，不过，这场面，也让程答落心里有点不太舒服。

在门口聊了几句，程答落见差不多了，就下车过去了。

“你怎么来了？”封北晚见着她时，脸上颇有些惊喜但又有些无奈，不是说了程家的司机会来接吗？她又来接了。“论文写完了？”

“你怎么知道我在写论文？”

“在你电脑上偶然瞥见的，上面标注了时间的。”封北晚笑了笑，朝着程答落的车走去。“今天很顺利，明天就还有后续的一些事情要处理。”

“我的论文也差不多了。”其实，这篇要发表出去的论文，早在国外她就应该发表的，因为事情多，一直拖到今天，过两天跟以前国外的导师联系一下，应该就可以了。“小晚晚，看你刚刚聊得挺开心的啊！”

“啊？”刚一打开车门的封北晚回头看了看她。“跟合作的人说话，也不能面无表情吧！”

“哼！”跟她说话都没笑的这么开心过。

程答落有些难受地坐到驾驶座上去，整张脸上都写着“难过”两个字。

“怎么了？”刚刚不是还在笑着吗？这会就跟霜打了的茄子一样。

“封北晚，”

“呃？”怎么还突然叫起全名了？封北晚有些担心，她刚刚有说错什么吗？“我，刚刚，是说错了什么了吗？”

程答落也愣了一下，缓了一下情绪，才开口问道。

“我就是有点好奇，为什么那天你见到我的时候，语气和神情似乎都很不喜欢我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