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关系。”
县令继续追问:“王……王二牛,你平素身体状况如何?可有不适之处?”
不解县令为何会追问自己的身体状况,王二牛只得老实巴交地回答:“小民平素身壮如牛,没有不妥之处。”
“不可能……”,此话一出,引来柳太医的驳斥,他对自己的诊脉手法一向自信,刚刚昏厥之时,他探查过王二牛的脉象,分明有肾衰之兆。
他激动地从座位上站起身来,指着王二牛说:“你明明肾有问题。”
“啥?肾有问题?”
“不是吧!怎么会这样?”堂外围观看热闹的百姓,听了这话,差点笑出声来。
“不可能,我夫君身子骨好着呢!”,王氏情绪激动,差点在公堂上跳起来,“你个庸医,切勿信嘴开河,我男人肾好不好,我岂会不知?”
说着,这妇人粉面一红,颔首娇羞道:“我男人同我日日行房事,每夜大战七次,夫妻生活和谐美满,怎么能凭白辱他肾有问题?”
乡野悍妇,说话粗野,放荡,也不管什么场合,自家床上那点事儿,也敢拿到公堂之上公开谈论,竟无半点羞愧之色。
这事说得王二牛脸上都红一阵,白一阵。
县令用审视的目光盯着王二牛,一脸看你怎么说的表情。
他在众目睽睽之下,支支吾吾开口说:“我……我婆娘说得没错,小民确实与她每日云雨,每夜七次,不过,我婆娘是个特别贤惠体贴的女人,体恤小人伤精费力,每天都会做青果煮蛤的药膳,给小人滋补精力,所以小人身体并无问题。”
“什么?”柳太医听了王二牛所述,大惊失色。
他盘问道:“你刚刚说她每日做什么药膳给你?”
“青……青果煮蛤啊!怎么了?”看柳太医一副见鬼的表情,王二牛支支吾吾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