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伏景光这副“编,你继续编,我听着”的平静态度,成功把长泽优希本来想继续狡辩的话给噎了回去。
他求生欲满满地选择了闭嘴。
诸伏景光没再和长泽优希在这个问题上争辩什么,他算是看明白了,这完全是白费功夫。
诸伏景光本来还以为通过这几个月的相处,他多少改变了长泽优希一点,但是现在看来是他太过自以为是了。
优希独自按照他自己固有的行事风格生活了十几年,而他却妄想用短短几个月的时间就完全把优希的错误观念给纠正过来
默默地给长泽优希找好了理由,诸伏景光重新调整好了心态。
当然,话虽如此,但是给予长泽优希恰当的教训还是少不了。
至于优希的坏观念,刚好他现在有的是时间和精力潜移默化地帮他转化过来。
诸伏景光揉了揉发胀的额角,他心态不错地自嘲一般地自我安慰道,反正看样子没什么意外的话,他以后会和优希度过许多个十几年。
抚平了气恼的心绪,诸伏景光取过了吹风机,准备先把优希的头发给吹干。
伸手试到凉风的时候,诸伏景光的动作停顿了一下。
长泽优希敏锐地发现了诸伏景光的停顿,他下意识地抿了下唇,做好了要面对诸伏景光责备的准备。
不过出乎他意料的是诸伏景光并没有说什么,而是继续沉默地调成了温风吹起了头发。
诸伏景光的身体被烧的头晕脑胀。
直到头发被吹干,手上的伤口的烫热感消退,诸伏景光才迟钝地意识到了右手神经末梢传递过来的钝痛。
他抬起右手摊开五指,一眼就看见了优希右手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来的细密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