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如果你不想让你现在的那位带教警察和他的朋友一样消失在爆炸里的话,就让他安分一点,收收不该有的好奇心。”
白兰地话语里透露出来的信息让星野拓哉惊讶地瞪大了双眼,他一瞬间就联想到了莫名其妙出现在日本境内的玛克白兰地:“萩原研二的殉职是玛克白兰地他做的?”
因为那个长泽优希?
他是什么人?
父亲怎么会因为他而直接遣动玛克白兰地动手除掉了萩原警察?
到底萩原研二是做了什么,才让玛克白兰地从英国赶来日本,一改从前隐蔽的作风斩草除根?
白兰地看了他一眼,他直接没有回答星野拓哉的问题,而是以一种默认的态度,不甚在意地说:“所以不要在调查那起爆炸了,想立功换个案子下功夫。”
星野拓哉欣喜于白兰地对自己的了解,这么说来,父亲是否也在一直默默地关注着自己的动向,因此他才会知道自己在跟踪这起爆炸案?
星野拓哉的心情一下变得轻快明朗了许多,他克制住嘴角上扬的冲动,说:“我知道了,劳烦您特意前来告知了。”
“boss昨天给我发了邮件,询问你为什么没有接受本该三天前进行的二期注射。”
白兰地歪了歪头,虽然觉得星野拓哉好像误会了什么,他却没有再说什么,而是转头询问起来了另外一件事情。
“不仅如此,昨天他收到的小组记录总汇里,也没有你的体检报告。”
“对此,你有什么想解释的吗?”
星野拓哉像是被一桶冰水当头淋湿了一样,他原本飘荡荡的心情顿时荡然无存。
早该想到的父亲怎么可能专门为了嘱咐他不要白费功夫而专程前来?
星野拓哉的内心一时间猛然被一种难以言欲酸涩和灰败感所笼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