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她们要去跟品牌方面谈巡演赞助的事，两人心里都没底，名气不大，她们是弱势的一方，在谈判里讨不到好，前期为表达诚意，草率地让了几项条款，如今对方变本加厉。

两人商讨到半夜，确认底线，没想到第二天还是谈崩了，彻底断了后路。

意向赞助商又少了个备选，如今只剩下两个还在洽谈。

“对不起……”两人站在树荫底下，顾之槐难得掏出了烟，递给徐倾微一根，“我刚刚太激动了。”

徐倾微不甚在意：“不是你的问题，狗眼看人低，反正也谈不拢。”

品牌方从一开始属意的就是主唱艾琳，后来人走了，还旁敲侧击问过她们，想搭上训练营的车，后期的谈判兴趣平平，徐倾微本就不看好，只是这个品牌是她们剩下的最好选择，想搏一搏。

两人又联系了剩下的品牌，忙到晚上才回家。

乐队的排练结束得比她们早，陈辰弋到家就忙着做饭，徐倾微回来正好闻到菜香。

桌上三菜一汤摆着，热气腾腾。

陈辰弋脚底踩着什么在厨房门口的垃圾桶周围转了几圈擦地。

许是心情不佳，徐倾微没跟她抬杠，两人和和气气吃完饭，完了徐倾微主动收拾残局。

走进厨房看清了刚刚陈辰弋踩的，是那件衣服。

陈辰弋耸肩：“废物再利用。”

“嗯……”徐倾微上前踩了一脚擦掉旁边的水渍，丝毫不在意，人都舍得，一件衣服算什么，“脏了就丢掉吧。”

陈辰弋见徐倾微的态度，抿嘴偷偷藏着笑。

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她人都来了，留着旧的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