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自己搞的事情就不用收拾。
徐倾微的斥责,狠狠打了负责人一巴掌,私人骚扰的事件可以说是员工个人行为,徐倾微这么提起,一下就上升到工作失误,,若徐倾微真是南俊盛的外甥女,搞不好整个公司都得赔进去。
排练暂停,几分钟能处理完的小事,大家站在原地等待,顾之槐感觉到一角被人扯动。
转头瞧见陈辰弋怯怯地拿着保温杯,杯子很熟悉,跟之前那个装枇杷水的同款不同色。
陈辰弋没敢出声,把保温杯塞到顾之槐手里,挑眉不断颤动,看着一米开外的徐倾微,示意让顾之槐帮忙,自己则双手合十放在脸前轻轻晃,脚步连连后退,回到自己的位置。
顾之槐手臂抡过去,举着保温杯打在徐倾微手臂上:“妹妹给你的。”
突然被人打了一下,力道还不轻,徐倾微脑袋飘过去,睨了顾之槐一眼,接过保温杯,随手放在台前的位置,音响的问题处理完,徐倾微说:“好了,正式开始彩排。”
顾之槐转身回步,朝陈辰弋做了个无奈的表情。
这次的演出徐倾微格外认真,她想在家门口争口气。
乐队首巡的时候也有烟城的场次,徐倾微暗戳戳给家里寄了票,最后徐家没人过来。
今年再次回到烟城举办演唱会,环境和人数与之前相比没多少增量,但她的心境跟之前截然不同。
她已经迈入新的阶段,按照自己的人生规划一点点具象,顺利完成一场演出对于现在的她根本不在话下,柜门的问题也早已不在她犯愁的范围内,原本可以放松心态演出,结果她身边又有了新的不确定因素,不服输的心气儿又腾了起来。
虽然跟陈辰弋临门一脚还没踢开,但是陈辰弋咋咋呼呼几乎搞得人尽皆知,学架子鼓是为了她,跟家里对抗是为了她,去印江;
城加入乐队,还是为了她。
她想表现得更出彩,向陈燃表态,她有认真在做乐队,绝不是玩玩而已,甚至厚脸皮开口找南俊盛走回后门,场地的设备有质的飞跃,就是合作方让人糟心。
在外漂泊几年,什么奇葩的合作伙伴没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