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有阿姨打扫,相框没落下灰尘,陈辰弋宝贝似的把那张照片放在怀里蹭了蹭,隔着玻璃亲了好几下,抬头看徐倾微:“什么时候拍新的?”

徐倾微揉了揉她的脑袋:“你想什么时候都可以。”

夜里,两人都睡不着,挣扎了半天,徐倾微抱着陈辰弋窝在被窝里看电影,有一搭没一搭聊天。

徐倾微问:“当时为什么考去印江?去了为什么不找我?”

呃,这问题貌似问过,还用问吗?当然是因为你在那里!

家境富裕,没过过苦日子,陈辰弋没多大的理想抱负,摆脱不了继承家业的命运,索性躺平。

人生中所有自主的决定都跟徐倾微有关。

答案呼之欲出,陈辰弋故作沉思,闷头想了一会儿,手臂穿过她的腰,倚着徐倾微,说了点不一样的:“你在那里,正好我的老师也在那边,就过去了。”

徐倾微显然没想到小姑娘答案里还有第二个人的存在:“老师?”

“啊……”陈辰弋解释说:“架子鼓的老师,我现在能打成这样,他功不可没。”

“噗,你老师的确是个好老师。”小姑娘打小聪明,但心浮气躁,唯一用功的只有学习,还是因为陈燃架着她的死命令,小时候看她弹钢琴也想学,后来学了个半吊子,南俊盛特地叮嘱她不要出去说是他教的。

陈辰弋架子鼓的功底扎实,从挥臂的动作就能看出来,没少练习。

“老师用什么方法让你练习打鼓的?”以前陈辰弋在钢琴面前坐半个小时就喊救命。

说起这个,陈辰弋便委委屈屈的苦笑:“他跟我说,再不努力,老婆就跟人跑了。”

老师是陈辰弋自己找的,国内有名的男鼓手,林瑜。

林瑜开了全国连锁的工作室,名声震震,自己却不带学生,陈辰弋摸过去不到五分钟,说明来意后前台直接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