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倾微还气着:“谁是你姐姐,别乱叫。”

小姑娘窝在她颈窝,没羞没臊改口:“老婆!”

“滚!”徐倾微推了推她,小姑娘就跟狗皮膏药似的粘着。

靈魊尛説一直退到床边,徐倾微伸手把陈辰弋扯下来丢上床,小姑娘顺势侧躺着,一只手撑着脑袋:“姐姐,工具人要开始干活儿了,你可以先去洗澡,回来被窝暖暖的。”

徐倾微被她谄媚的表情蛊惑:“穿成这样在底下翻半天箱子,刚不是喊冷?要不要洗澡?”

陈辰弋拢紧衣服:“是冷,要洗澡。”

洗完澡出来,陈辰弋暖呼呼的身子把徐倾微抵在桌前,以前两人没少在这里写作业,更多时候都是徐倾微在给小姑娘讲题。

陈辰弋紧着嗓子,嘴唇几乎贴到她的鼻梁:“姐姐,做作业吗?辰辰有道题不会。”

徐倾微轻轻抬头,小姑娘故意躲开。

没亲到……

不得已,徐倾微问:“什么题?”

小姑娘清了清嗓子,故作一本正经道:“刺激神经末梢会导致肌肉痉挛吗?”

徐倾微吸了口气:“你读的理科你问我?”

小姑娘不再逗她,将柔嫩的嘴唇送过去:“实践出真知。”

第二天,两人睡到日上三竿,愣是把陪陈燃去婚纱店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

陈燃起床看见陈辰弋房间开着门,人不在家,使唤宿醉头疼的南俊盛给徐倾微打了电话,没人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