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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心理上不能接受,才选择离开,眼不见心不烦。

徐倾微为她擦拭挂在脸颊的泪珠:“是啊,好像有点蠢。”

陈辰弋仰躺着,呼出好大一口气:“还好不是因为不喜欢我才走的。”

“那个时候我确实还没喜欢你。”徐倾微解释说。

这个解释让小姑娘心口一凉,实话并不好听,陈辰弋捏住徐倾微睡衣的衣领:“好吧,勉强相信你是被我睡服的。”

“噗——”暖黄的灯光下陈辰弋的眼圈还在泛红,徐倾微忍了忍,“好吧,如果这样你会好受一点。”

话匣子打开,陈辰弋有一搭没一搭问了很多平时不敢跟徐倾微摊开的问题。

比如徐倾微有没有怨过她,如果不是强行睡过一觉,她们的进度条不会开得这么快,陈辰弋在清醒的状态下打死都不会拉着徐倾微去开房。

徐倾微捏捏她软乎乎的脸颊:“你只是不会明目张胆跟我去酒店而已,清醒的时候是想让我先对你动手吧?有差吗?”

在「雾里」见面,陈辰弋举手投足之间都是花孔雀的模样。

徐倾微又不是圣人,怎么能顶得住软软乎乎小姑娘的猛烈攻势。

小姑娘特别好哄,从长相到心灵猛说几句好话就顺了毛,我在徐倾微的怀里沉沉睡去。

早六点的铃声响起,手伸出被子,关闭闹钟随意搭在枕头上,不过几分钟,门口响起拍门声音:“微微,起来了!今天你不是要跟婚车,赶紧的!”

绝了,才六点!

徐倾微有理由相信,南女士也跟陈辰弋似的辗转反侧久不能入眠。

长姐如母,自家弟弟四十岁终于结束单身汉的生活,确实值得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