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感觉到宋斯远抽了一口冷气,但是却半点没有退缩,反而又往前探了探。

直到铁锈味充斥了口腔,她才松了开来。

那一瞬间,她忽然觉得,也许自己和宋斯远一样,都是占有欲极强的疯子。

宋斯远喘着粗气,搂着她的腰,晶莹红润的嘴角挂着血迹,看上去更诱人了。

——她不知——

道自己也是如此。

宋斯远伸出颤抖的指尖轻轻擦掉了苏殷嘴角的血迹,忽然红着眼,哑声叫了一声:

姐姐……

苏殷赶忙扭头。

太诱人了,真是要命。

她喘了一口气,又摸了摸宋斯远的头,忽然笑了一下:

别怕,我这个人,养狗就是养一辈子的事情。斯远,你要乖。

你要乖……

宋斯远真的就这样乖了一辈子。

在苏殷面前,他的眼神永远虔诚热烈。

可是对外,他又是苏殷手上最锋利的一把刀。极少出鞘,出鞘必见血。

苏殷大学毕业后,又试着管理了苏家的产业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