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

苏殷咧开嘴：非常顺利。

电话那头安静了一瞬。

片刻后，咬牙切齿的声音从电话里传了出来：苏、殷！

——苏殷掏了——

掏耳朵：你吼辣么大声干嘛啦！

季慕华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颤抖，气愤与恐惧夹杂，令他难以控制自己的情绪：

苏殷！看来你是完全背叛了我！

苏殷几乎要笑出声来：乖乖被你杀掉就是没有完全背叛，是么？

她声音依旧甜美，可是却很快冷了下来。

她一手拿着电话，一手点击着鼠标，发送了一个邮件。

季慕华，你看，这些都是你做过的事情，你说，我要是把这些东西，给你的所有合作伙伴，对手，和议会成员发一份，怎么样？

对了，还有媒体，虽然他们被资本控制没什么屁用，但是他们喜欢落井下石呀，你说呢？季慕华……

季慕华瞳孔猛地紧缩。

他收到了这封邮件。

点开后，越看越心惊，手指止不住颤抖起来。

怎么会苏殷怎么会有这么详尽的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