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殷吐出一口气：“你一个人没办法杀掉秦斯，我帮你杀他，你答应我不准再去杀别的人。”

末了，又加了一句：“除了我。”

临渊眼睛眯了眯。

若是原本的他，绝对不会这么容易就听从一个人类的话，但是苏殷身上好像有特别的魔力。

他弯腰凑近，深深吸了一口气。

苏殷身上独有的让他心中欲望翻滚的香气让他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

他或许原本会受到很多的折磨，但是自从苏殷出现，一切都好了起来。

他想，人类绝对不会知道他们逃过了一个恐怖的杀人狂。

“好。”

苏殷眨眨眼，让自己的情绪终于稍微冷静下来一点，轻声道：“我知道你最想要的就是自由，可是你一旦双手染血，你就永远没有办法自由。之前在实验室里面的那次，那件事被秦斯隐瞒了下去，联邦不会介入，但是这次不一样。”

在原本的剧情里，临渊走上了杀人狂的路，联邦介入，最后被狙击枪射成了筛子。

在这个几乎没有隐私的世界中，即便是再厉害再狡诈的人鱼，也没有办法逃脱最终的制裁。

苏殷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原本的剧情里，他那样渴望自由，终究还是没有得到自由。

但是现在，苏殷答应给他自由，那就一定要做到。

临渊答应得比她想的要容易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