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韩修墨拍了拍手，“能用神识解决的东西，没有必要弄出那么大动静。”

云铭渊作为帝国科学家，从来没有上过战场，自然也没有意识到精神力是可以杀人的，看见韩修墨还没有靠近跟踪者就将人解决了，心情有些复杂。

韩修墨注意到他的神色，笑了笑：“放心吧，人没死，只是识海受了伤，如果不及时治疗，说不定会变傻。”

云铭渊张了张嘴，没有说出话来。

韩修墨拍了拍他的肩膀：“尽快习惯吧，修真界是个吃人的地方，你要知道，他要是不傻，说不定下一次出事的就是我们两了。”

云铭渊心里明白，点了点头。

“我第一次杀人的时候，也和你一样。”韩修墨难得想起了从前，他第一次杀人的时候，上辈子的那个师兄就站在他的身边，冷着脸告诉他，如果他不杀人，被杀的就是他。

当时韩修墨的脸色很是平静，回去之后仍然吐了很久。

云铭渊安静地听着他说话。

他倒不是因为这个。

他天生情感单薄，对杀人这件事其实没什么情绪——上辈子他研究出来了不少杀伤力强大的武器，那些武器送到战场上，死的人数量可不止一个两个，他要是有这种多余而又奇怪的怜悯心，早就不能在这一行混了。

他只是觉得……韩修墨居然还给这人留下了治疗的机会，实在是有些过分善良了。

他看着韩修墨，在心里叹了口气。

两人离开这条路之前，云铭渊毫无感情地看了一眼躺在地上晕过去的护卫，还是没有动手直接废了这人。

没办法，谁让他家这位太善良了。

楚家，看着下面的人把他派出去跟着那两个修士的人抬了回来，他派出去的护卫竟然被人毁了识海，脸色十分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