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铁到站后徐鱼看到熟悉的街道,心里升起一种亲切感,实际他在封泉里还没住满一年。
可这里是自己真正意义上的家,倦鸟归巢,何况是人,所以人对房子才会有种执念,无论门外风雨几何,总有个可以遮风避雨的地方。
打开门,徐鱼箱子都没关,直接扑到了沙发上,整个人像没电的机器一样彻底不动了。
他放空着,心想别人的家再好再大也不如自己的小窝好啊。
而傅渊那边,刚进门的他就接到了自己玄门促进与发展中心的电话。
问到还是祥雅园娃娃的事,说是玄心高层要开视频会讨论这间事情,邀请傅渊来参会。
傅渊应下后打开了视频会的地址,连高层都出动了,看来祥雅园栋事情果然不简单。
于是,在徐鱼已经呼呼大睡的时候,傅渊还面无表情地盯着电脑,看着里面几个年逾古稀的高层打着官腔。
傅渊的手指开始在桌子上扣着,在听到一位玄门大爷说可能是巧合的时候,傅渊直接了当的关掉了视频。
那些不会电子设备的大爷倒是不知道傅渊退出来会议,而负责帮他们连接视屏的玄门年轻人看到后一点也不觉得意外。
能坚持半个小时也是真有耐心,不像自己,已经开始悄摸玩游戏了。
“我不能带着他,带着他我怎么再嫁?何况他跟你姓,又没跟了我家,你的种你自己负责。”梦里女人的声音有些歇斯底里。
男人似乎也很暴躁:“咱俩离婚证还没扯呢,就想着再嫁,刘梦文你要不要脸。”
女人:“脸,我不要脸早把你这点破事捅到你们单位了,你徐道宁要脸,在外面勾搭个寡妇。”
“那是我好兄弟的遗孀,我照顾照顾怎么了?”男人都气势弱了一些。
女人嘲讽道:“都照顾到床上了,我看你兄弟变成鬼不得掐死你们。”
男人又气地骂了起来,两人争论不出一个结果,走到尽头的夫妻彻底撕破了脸,他们唯一的孩子仿佛成了一个烫手山芋,一个多余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