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司远识趣地噤声。
这时顾骁回来了,酒保随后,为他们上酒。
沐寒分了特调酒,对封尧和司远说:“今天我请客,就当给你们两个开迎新会了。”
封尧狐疑:“你请客?”
沐寒:“aa制也不是不行。”
封尧和司远不约而同地选择装聋,司远拿起菜单,和封尧研究:“来来来,尧尧,你还有什么想喝的吗?再多点几杯,喝不了带回去也行。”
沐寒:“?”
封尧直接翻到最后一页:“这个,三十年的红酒,我在研究所喝过,味道不错,点瓶尝尝?”
司远一拍即合:“我看行。”
没等司远喊酒保,沐寒就一把抢过了菜单,训斥道:“你们两个小朋友,有三十岁了吗,就喝三十年的红酒,不行,最多再点两瓶可乐。”
司远撇嘴:“抠门。”
沐寒给他看价码:“司远小朋友,做人要量入而出,你数数这都几个零了?我把你卖了都买不起。”
封尧扫了眼,淡淡地说:“也没几个零啊。”
沐寒:“……”他感觉自己无法和这种被sen宠到大、娇生惯养的小王子正常沟通。
沐寒把菜单收起来,并没收了司远座位旁的按铃,彻底断绝二人的危险思想。
四人碰杯,聊天到将近午夜时分,沐寒便提议去赌场看看,司远没去过赌场,非常好奇里面有什么,于是附和道:“走啊走啊,我也想去。”
封尧兴致缺缺:“赌博的规则都是庄家设计好的,看上去很公平,本质上就是个概率游戏,而且还是投资负加值的那种,只是随机因素多了点,掩盖了人的计算本能而已,有这点时间不如去玩数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