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傀儡的思维逻辑是怎么设计的,师徒间的相处竟然可以和恩爱夫妻连想到一头。
饶是玉无缺再变态,也从来没往这上头想过。
不过被他这么一点破,玉无缺那些时有时无的变态举动浮出水面,结出的当真是些见不得人的旖旎水花,点滴细节打成涟漪,越荡越肆意,搅得他心内烦乱,快要把傀儡的无知之话当真了。
师徒关系要真是坦荡,怎么解释他总想触碰鹤不归这种心思呢?
那是不是别的徒儿,也总想摸着碰着自家师尊,会觉得他无时无刻都可爱,高兴可爱生气也可爱,以至于没事都要找些事气气别人,再贴过去哄高兴。
他把鹤不归置换成长思真人的脸,别说摸一下,就连可爱都夸不出来。
不可爱不和蔼,老气横秋,心生敬畏。
再敬而远之。
那怎么鹤不归,就会和旁人不一样呢?
玉无缺小声道:“听你这意思,是师徒还是夫妻,只要真心实意,都不打紧的?”
空知认真点头:“只要主人开心,我们有什么所谓。”
玉无缺不晓得他是真听懂了认真作答,还是根本就没这套逻辑胡乱瞎说,便道:“两个男子,做夫妻,也不打紧?空知你过一下脑再回答行不行。”
空知哪里有脑可以过,他重复:“只要主人开心。”
牛头不对马嘴这么一讨论,玉无缺像是受到了奇怪的鼓舞。
他深觉有理,也点头:“是呢,师徒夫妻或是兄弟父子有什么打紧,重要的是他,只要他好,此生平安喜乐,我便也高兴。”
“正是这个理。”
“那你们大可放心,有我在,必然让师尊过得舒坦开心,我爱重他,也心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