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无缺:“?”
有被阴阳怪气到,他好脾气地道:“是我非做不可,饿谁也不能饿着你啊。”
“聊什么那么久?”鹤不归含了颗元宵,脸颊鼓起小包,嘴上还不饶人,“此人七窍玲珑,几句话就把人绕进去了,你还搭理他。”
玉无缺:“我不搭理他,就没人理他了,他憋得慌。”
鹤不归嚼着元宵:“憋就憋,用得着你去管他?”
瞧瞧这是什么莫名其妙的小脾气,虽然不明就里,但师尊幼稚起来不讲道理是常事,玉无缺不计较甚至还觉得撒气也可爱。
玉无缺:“那不是聊差不多我就搓元宵去了么,怎么样,你喜欢的苏子馅儿。”
一口下去,甜在心头,好不好吃还用得着问?鹤不归一下子吃了大半碗,噎得喝了两口面汤才渡下去。
鹤不归呛了一口汤:“你刚才要跟我说什么?”
“萧旗说了引神船队覆没的来龙去脉。”玉无缺两个手肘担在桌边。
怎么又是萧旗。
鹤不归从鼻子里哼出口气:“不想听。”
玉无缺:“我觉得有些古怪之处,还想问问师尊意见呢,你不想听啊?”
是来讨教的,那可以听。
鹤不归改口:“怎么个古怪法?”
一来龙宫确有其事,萧旗可以肯定,昭诡确凿是有个明确的目的地,引神船队也是要往这处去。
但是半路,他冒着得罪整个修真界的风险,把船上的权贵和世家弟子都给控制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