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拒绝,杨进喜也是不恼,伸手过来揽住他的肩,陈雨润嫌恶地打掉他的手,杨进喜却又死皮赖脸地来抓他的手臂,硬是要把他往楼上拖。
陈雨润心里一千万个想把他枪杀当场的念头,可为了杀人案的真相,还是忍着冲动跟他上了楼。
到了贵宾室,杨进喜献宝似的拉开面前一个近三米高的大铁笼,陈雨润定睛一看,里面坐着一只长毛兔oga,小脸嫩乎乎的,还是个少年,手脚都绑了铁链,红着眼睛泪汪汪地看着他。
陈雨润对他售卖草食系oga早就见怪不怪,抱手冷道:“杨进喜,该看的也看了,交代吧,我耐心有限。”
杨进喜却是不急,煞有兴趣的把手伸进笼中,油腻腻地摸了一下小兔子的下巴,少年惊慌地往后躲,眼神求救的看向陈雨润。
陈雨润被这委屈又恐惧的眼神扎了一下,厉声道:“杨进喜!”
杨进喜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讨好地看着他道:“陈厅,这就是我下午码头拉来的好玩意儿,纯血统的长毛兔oga,还没被人标记过,味道绝对一流。”
陈雨润彻底被激怒了,不由得提高了声量,“杨进喜,你这是犯法你明白吗?!我容忍你一次两次,可你若再这么放肆,我必定将你和你那些乌合之众绳之以法。”
杨进喜盯着他看了两秒,忽的大笑起来,“哈哈哈,陈厅长,您还在做那个草食肉食和谐共生的春秋大梦吗?您不会不知道吧?您的父亲,我们敬爱的市长大人,可是我们酒楼的常客呢,这只长毛兔,就是他老人家预定的。”
陈雨润像是被狠狠重击一拳,咬牙道:“那又如何?法律之上,人人平等。即使有市长给你们撑腰,也得顾忌点我这个a城警视厅厅长的威严吧?”
他话音未落,笼子里的小兔子身躯一震,有些感激又崇拜地看向这个身着警服的男人。
杨进喜脸上尽是嘲弄,“砰”的踢了一脚铁笼,小兔子吓得死死拽住衣角,满是戒备地看着他。
杨进喜很享受这种玩弄猎物的愉悦,让他的捕猎本能获得了极大的满足,他招了招手,身后早已准备好的属下立马打开笼子,蛮横地将小兔子拽了出来。
“既然来了,不好好招待一下陈厅怎么行?就是不知道陈厅的口味,是喜欢直接上啊,还是要准备些道具?”
他笑的极尽残忍,陈雨润不由得攥紧了拳头,小兔子被拽的踉踉跄跄,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一个劲儿地往他这边靠,一双大大的眼睛里满是无助。
“求求你,救救我,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