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雨润手脚僵硬地应了,深吸一口气,推门进去,小兔子蜷缩着身体坐在浴缸角落,一双大眼睛亮亮地望着他,那对长耳朵好似高兴地竖了起来。

陈雨润不由得在心里骂道:“该死!”

这小兔子肤白若雪,唇薄如蝉,一双桃花眼,两个小梨涡,不笑也多情,犹如一池烈酒,静待他的品尝。

更遑论屋里仿佛失控的奶糖味儿信息素。

陈雨润感觉脑子里有什么东西炸开,几乎是用了毕生的意志力,艰难地开口道:“你你到发情期了?”

柳如酥噙着一汪泪水,可怜巴巴地看着他,难为情地点了点头。

陈雨润在心里暗骂不好,他作为alha,屋里没有oga用的抑制剂,但如果不做些什么,一个易感期的alha和一个发情期的oga共处一室,陈雨润可不敢保证自己能继续君子。

“我我抱你出来,然后让我的助理送oga的抑制剂来。”

柳如酥乖乖地点了点头,伸出小手朝他要抱抱。

陈雨润将湿漉漉的小兔子抱了出来,随手拿了一块浴巾将他擦干净,再把早已准备好的睡衣给他换上,他的腿伤势严重,但幸好只是皮外伤,陈雨润毕竟不专业,只是简单包扎了一下。

做完这一切,陈雨润脸红的欲滴血。

偏偏始作俑者一脸天真,感激地看着他,柔软的长耳朵在脑后打转转。

陈雨润把他抱到客房,掖好被子,眼眸微深,“我助理马上就来,你稍微忍一忍,明日我会联系你的父母,到时候跟我到警局做下笔录。”

柳如酥软软地应了一声“好”,桃花眼因为发情期染上一层水雾,小脸烧得通红,有些难忍的望向陈雨润,似乎渴望他的抚慰。

陈雨润知道他难受,稍稍释放了一点自己的信息素安抚他,柳如酥近乎迷恋地呼吸携裹着龙涎香信息素的空气,感觉身体的躁动缓和了不少,却更希望他给予一些别的动作了,小手不安分的搂上他的腰,泪眼汪汪地抬头看他。

“哥哥,我还是难受”